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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只能是死对头，是敌人，既然是死对头，是敌人，你何苦心软，何必善良？人家也未必会领情。”

    郑华拿过杯子递给凤晴，“你去给爸倒杯水来，跟你说了那么多，爸都渴了。”

    凤晴接过杯子，依言又给他倒来了一杯温开水。

    在她给父亲倒开水的时候，听到父亲打电话给大哥。

    凤晴也不在乎。

    跟大哥说又如何？

    大哥也不能作她的主。

    在商太太或者海灵还没有接管凤氏家族之前，在母亲去世后，凤氏家族暂时是她说了算。

    她说的话，决定的事，大哥没有办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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