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比她爹梁将军差远了,真不知道她娘当初怎么会喜欢这样一个人? 谢二爷冷峻的面色凝了凝。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荣淑郡主不用坐牢,她是无辜的,你们心里清楚。” 众人朝门口看去,只见许靖西穿着洗的发白的长袍,踏着月色从暗中走向明处。 望见他,梁忆慈都愣了愣,旋即皱起眉头。 他怎么来了? “娘!哎哟!娘啊!”许靖西身后,窜出来一个男人,跑向老婆子和自家媳妇,拉拽她们的胳膊:“好了!别装了,咱走吧。” 他媳妇将胳膊一甩。 “你不在医馆躺着,跑来干什么!”她目光有些心虚地闪烁:“没看娘都被这个郡主气晕了吗?” 她拼命地给自家丈夫使眼色。 马上能要到一大笔银子了,这个时候出来捣什么乱? 男人一脸有苦说不出的样子。 许靖西淡然地走进公堂。 他的穿着最为朴素,然而,身板笔挺清瘦,犹如一段傲立不屈的松竹,自带风骨。 “大人,”许靖西对官吏说:“我可以作证,荣淑郡主背着这名老妪,见她腿脚不便,送她回家。” “当时我正在老妪对门的柴家帮工,亲眼所见,柴家也可以为我作证,我所言属实。” 梁忆慈紧皱的眉头松了松,有些错愕。 男人的妻子立刻叫嚣:“你是她的帮凶,所以你在帮她开脱!分明就是郡主伤了我婆母,心虚才送她回家。” 许靖西看向男人的妻子,薄俊的瞳孔如水般深邃平静。 “你敢发誓吗?” 女人愣住,支支吾吾:“我,我敢,我对着天发誓,我……” 许靖西打断她:“你只需要对着福宁公主的画像发誓,你所言为真,没有为了银钱骗人,你敢不敢?” 女人的面色当即苍白。 她丈夫在一旁连连摆手:“不敢!不敢!我们没什么事,就算了吧。” 那老婆子也不知何时睁开了眼,一个咕噜站起来,拍打衣裳裤腿,笑的讪讪。 “官大人,郡主,我年纪大了,就容易不舒服,这不,刚刚躺了一会,舒服多了。” “我们可以走了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