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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笙看着他的背影，喉头又苦涩又庆幸。

    苦涩的是，她和穆谨行无缘；庆幸的是，穆谨行没看到自己的崩溃，她能将最后一点尊严，只留给自己。

    其他的她做不到，但离开穆谨行，这点还是可以做到的。

    云笙掂了掂手中的行李箱，这些衣服全都是穆谨行买的，她原本只是为了方便才带上，现在看起来也不用了。

    既然要彻底和这个人断绝关系，那就什么都不要留。

    云笙又回了一趟别墅，把行李箱放下，带走自己的东西，最后只收拾出来一个小包。

    她把穆谨行送的首饰、衣服、包包全部放好，原本想收纳到衣帽间，但转念一想，等御景园换了女主人，白月声也会把她的东西丢掉。

    云笙走到阳台，忽然有什么感应似的，下意识抬起头。

    ——正好摇摇对上了穆谨行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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