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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吗？”
“你不邀请我吗，我可以跟你一起洗澡。”
“你妈没教过你跟男人在一起要矜持吗？”
“矜持能让你注意到我吗？”
杀手仰起头，上方的浴霸的水淋乱他的头发，白皙的肌肤上染上一层粉粉的红色，他侧脸五官精致，水珠在滚动的喉结上打滚，然后没入下方身体……
“你知道我做完任务的第一件是洗澡吗？”
“知道，杀人后的仪式。”
“你应该害怕。”
“害怕能让你睁开眼看我吗？”
杀手淋浴够了，抬手拂去脸上的水珠，睁开眼时，眼里一片清明。
“我睁开眼，你能做什么？”
季思纯眨眨眼，朝他伸出双手，像个需要拥抱的缺爱少女般，“每次的淋浴仪式里可以有我陪你吗？”
不谙世事又胆大的发言。
她说的每句话都重重地敲击他的神经，他的头皮，他的……心脏。
女人就像是女巫调配出来的药水，极致的致命又极致地梦幻，让他觉得美好得不像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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