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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思纯勾起谭蝶的下巴，脸脏兮兮的，但眉眼却十分好看，生了一张清纯无辜的少女脸。

    “虽然是个哑巴，但却是个好看的哑巴。”

    她看到谭蝶的双眼闪过一起亮光，但又很快消沉下去了。

    “跟我走。”

    季思纯发号施令，往前走了几步，下意识回头看到谭蝶没有跟上，她说：“愣着做什么，跟上。”

    谭蝶挣扎了好一会儿，才选择跟上她。

    他们先是去了医院做了伤情鉴定。

    “长期殴打，你没跟人说过？”

    谭蝶怯怯地看了她一眼，问：“我能跟谁去说。”

    声音小小的，混在吵闹的人群中一点也不起眼。

    “你不需要去说，我看得见。”

    她收好这份报告，然后带着谭蝶去吃饭，没有吃特别贵的食物，就是普通的苍蝇小馆，一人点了一碗加荷包蛋的小面就这么解决了。

    吃完饭，她们又去了超市买了卫生棉，去商场买了一双一百多的打折运动鞋，还有贴身衣物。

    谭蝶拎着这些东西，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是在可怜我吗，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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