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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小姐，您还有什么事吗？”

    人几乎都走完了，封九辞也离开了，留下来清理会议现场的秘书长小声询问她。

    江芸思笑了笑，说：“你们公司的咖啡挺好喝的。”

    秘书长连忙笑道：“这是总裁特意从国外买回来的咖啡豆，专门用来招待客人的，也只有江小姐才能喝到，我们这些小秘书小助理啊，都喝寻常的。”

    “九辞呢？他喜欢喝哪种？”江芸思问。

    秘书长说：“封总倒是不挑剔。”

    “我也不挑。”江芸思留下一句话后，转身离开。

    秘书长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江芸思话中有话，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但秘书长也不敢乱说话，见江芸思走了，自己麻溜地收拾好东西。

    其余人都陆陆续续地走了。

    原本江芸思也可以走的，出门时遇到赵汇，且刚好赵汇找她和封九辞有事情，就稍微耽搁了一些时间，江芸思就硬着头皮和赵汇回了封九辞的办公室。

    男人还在休息室内，出来的时候头发已经被他吹干了。

    “对不起封总，打扰了。”赵汇第一感觉是自己来的时间不对。

    封九辞倒是非常平静地说：“没事。找我有什么事？”

    赵汇立刻把自己来的目的和两人说了一遍，其实就是拨款的问题，还有一些审批需要江芸思督促打点，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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