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瞧着屋外漆黑的夜色,她端起茶盅轻轻漱了漱口,关上窗子,解了自己外衣上榻歇息。 月色正浓,秋风吹着枯黄的叶子,沙沙作响,瞬间便是满地枯黄。 有人安眠自是有人难以入眠。 厉楠珏回想起白日盛京墨对他视若无睹,拒了他的邀约。 又想起下午许国使臣进宫,嘉宁帝召见他们二人进宫商议,路上,盛京墨竟一直护在音音身后,心底顿时气愤难当。 他堂堂东沅皇子哪里比不得那个莽夫? 为何音音会与他走的那般亲近? 难道就因为盛京墨是姑姑收养的义子吗? 他还是姑姑的嫡亲侄子呢!为何音音不与他亲近? 洛河漕运的案子与他无关,老六这些年没怎么接触过朝政,朝中大臣不会有人犯傻去与武昭仪一个许国人合作。 老二已经没了。 最有可能的便是老三和老大。 老大性格庸弱,他应该没那个胆子敢动漕运。最有可能掌控漕运的便是老三。 不论漕运在手中,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若是能够一锅端,直接将其拉下马,对他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他要的是皇位,是西梁郡主…… 他掀开衾被,穿上官靴,踏出房门看着天空悬挂的皎月:“音音,你手里握着兵权,父皇一定会让你嫁进皇家……”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 六皇子和武昭仪关在暗无天日的天牢,神情恍惚,面色惨白。 “睿儿,母妃警告过你无数次,让你不要轻举妄动,你倒好敢在宴会上下毒。”武昭仪看着自己儿子,恨铁不成钢的骂着。 说着,她看向对面空旷的牢房。 嫩玉身受重伤被关进天牢,无人照料,没钱看大夫,已经命殒。 厉楠睿神情呆滞看着前方牢狱,低语:“也好,走了也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