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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老伴呢？”夏阎真拉起了家常。

    “几年生病死了。”老头说道。

    “节哀。”夏阎真毫无感情地说了一句。

    老头摇摇头：“早看开了，我们这个年纪，说不定哪一天一觉醒不来，双腿一蹬就没了。”

    “我能进去喝口水吗？”夏阎真无法感同身受。

    老头点点头，把夏阎真迎进屋子里。

    里面是光滑的水泥地面，空荡荡的，一些颇为老旧的家具，墙壁上刷了白漆。

    屋子里面采光不算好，有些昏暗。

    不过在夏天来说，就是阴凉了。

    到了晚上，将前后门都打开，夜风吹来会很凉爽。

    老头带着夏阎真来到后面的厨房，给他倒了一杯水。

    夏阎真接过来一饮而尽：“老人家，我能去看看卧室？”

    “行。”老头满口答应，率先走向楼梯。

    “这楼梯没有扶手，不危险吗？”夏阎真问到。

    房子里通往二楼的楼梯也是光滑的水泥，没有扶手，对老人家来说不是很友好。

    “都习惯了。”老头呵呵一笑，扶着一边的墙壁，慢慢往上走，“我平时都住楼下的。”

    来到二楼，老人指着一个朝南的房间说：“晚上住这里怎么样？”

    夏阎真看过去，这里就是特别装修过的房间了，需要脱掉鞋子才好进去的那种。

    比水泥地稍微高一点的木地板，里面一张大床，床对面是电视。

    床头柜上摆放着一些杂物，床上的被褥还是大红色的，非常骚气。

    “我不太习惯住别人住过的地方。”夏阎真摇摇头，表示不怎么样。

    “哪能啊，装修好没住过呢。”

    “那些东西不是你的吗？”夏阎真指着床头柜上的杂物说道。

    那是水杯等个人用品。

    “……我要在这里看电视的。”老头干巴巴地回答。

    “楼下也有电视。”

    “楼下电视太小了，我年纪大，看大电视眼睛才舒服。”老头说道，逐渐流露出凶相，“小伙子，我好心请你住一晚上，你还推三阻四，说不过去吧？”

    “哦，你生气了？”夏阎真说道。

    “当然，你这种不知道尊重长辈的小鬼，需要好好教育一下。”老头露出扭曲的笑容，“放心吧，家里没人，邻居也不在，你可以叫得大声一点，不会被人听到的。”

    “没人？”夏阎真进一步确认。

    “就算有人，你也不要指望会有人救你。”老头笑道，露出两排非常整齐的牙齿。

    “没人没帮手你还敢这么嚣张？”

    夏阎真一脚踹了出去。

    老头伸手一拦，竟然抓住了夏阎真的鞋子。

    “哦？”夏阎真挑眉，“看来你不是普通人啊。”说着，左脚发力。

    老头整个人如炮弹一般向后翻滚着飞出，撞碎身后的房间木门，撞进房间里。

    这一脚一开始，夏阎真根本没用力。

    就是把普通人一脚踹翻的力量，没想到这老头防住了。

    远比外表要强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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