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景渊和白羡鱼说完了话,复又推门进来。 女孩脸上还有未曾散去的红潮,眼眸水汽氤氲。 白景渊看了她一眼,不知从何处找来了一件裙子,丢给了她,“穿上。” 秦知柔听话穿上,男人又道:“明日这个时辰,再来。” 她一顿,羞耻的感觉让她无地自容。 可最终秦知柔还是点头,白着一张脸问,“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能不能帮帮我?” 女孩衣衫半掩,半湿的乌发垂落在她白皙的肩头,遮盖不住细嫩的雪肤,尤其鼻尖和两颊的红晕,让她显得尤为美艳。 白景渊看了一眼便快速收回眼神,背对着她饮了一杯茶,压下喉间的痒意。 他道:“什么都听?” 秦知柔拉上了被子,小声且孱弱地“嗯”了声。 “这可是你说的。”白景渊看了眼她,淡道:“明晚早点来。” 秦知柔抓紧了被褥,“……好。” …… 白羡鱼和白景渊说完话,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她怎么觉得三哥颈部那道“蚊子咬”的位置,那么暧昧呢。 可是明明三哥也不近女色,平常她也不是没见过他被蚊子咬,但今天她一看,就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坐在马车上时白羡鱼问白离,“白离,之前你一直跟在三哥身边,那你知道三哥身边有女人吗?” 白离很是意外,但也认真想了想,“没有,公子公务繁忙,也没有谈情说爱的功夫。” 这个结果对白羡鱼来讲是意外之中,但是她没有说完,凝神思考了一阵,忽然眼皮微抬。 她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三哥身上明明有女人的香味! 如果不是挨得很近或者一起待的时间很长的话,是不会留下这么大的香味的,这种香味像是自己调制的,白羡鱼也说不明白,但闻到之后莫名会有一种让人很安心的感觉。 她靠着车壁想了想,又发现了一个疑点,今日三哥一出门就把门和关上了,好像怕她看到什么一样,难道是……那个女子就在里面? 白羡鱼来了点兴趣,或许下一次她可以悄悄看一下? 秦知柔走后,侍卫进来打扫房间,此时白景渊也已经下去用膳,并未留在房间内。 侍卫不敢多看,从盥室一路到榻上的水坑给扫平了,又把移位的椅子桌子都复原,想了想又叫人熬了一碗避子汤,若是白统领在这的话,肯定会照顾的无微不至,他们作为他一手带出来的属下,自然也得面面俱到才是。 白景渊回房间时就看到了桌上一碗汤药,微眯了下眼,“来人。” 侍卫进来抱拳,“公子。” “这是什么?” “呃,这是属下为秦姑娘熬的避子汤。” 秦知柔遗落了钗环,正巧赶来,前面的话没有听清楚,后面的倒是听得明明白白。 【……为秦姑娘熬的避子汤。】 她敲了敲门,白景渊朝她看去。 “我的银簪落下了。” 白景渊对她的这支银簪有印象,略顿了顿,便从榻上拿起。 秦知柔从他手中拿过,轻声道:“多谢大人。” 白景渊微抿了唇,却看到她径直绕过他,拿起了那碗汤药,唇角微弯了下,“大人不必担心,民女身份低微,自是不敢痴心妄想。” 她说的颇为体贴,倒是叫人挑不出毛病。 白景渊心里却有些难以言喻的滋味,胸口像是闷了一口气。 秦知柔恭恭敬敬地朝他福了福身子,“大人,民女告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