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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温茂摇头，但说出的话，和他的动作反应截然相反。

    他愣了愣，却听自己不受控制地说：“是，我们就是故意的！这一切都怪你们秦家太不是东西了！要不是你们秦家那么混账，我也不想下这样的手！”

    话音未落，温茂便拼命地想要让自己闭上嘴，想要改口，但嘴巴就像是有了自我意识，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他整个人都愣住了，完全僵住，身体和声音，仿佛来自两个不同的人体。

    秦英俊听到他的话，一口血差点吐出来，死死地咬牙：“我们秦家哪里对不起你们了？你们温家这几年，少花我们家钱了？是我们秦家让你们温家出事儿的？你们温家还要不要脸！”

    “别说得那么好听！”温茂的声音依旧不受控制，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里，带着宣泄似的，吼起来。

    “你们秦家就是嘴上说得好听！真正需要你们帮忙的时候，你们怎么不帮了？我们就是想要借点钱周转一下，怎么求你们家都没用！嘴上说着没钱，我一说要把宅子卖给你，你就有钱了！这就是你们秦家帮人的样子？伱们秦家纯粹就是恶心人！我就是想要你们秦家死，让你们秦家断子绝孙，怎么了！”

    听到温茂理直气壮的话，秦英俊先是一愣，浑身的血液，仿佛从脚底倒灌冲向了头顶，脑子里嗡的一响，除了愤怒，好像什么都不剩下。

    但望着温茂那看仇人似的目光，他渐渐地又冷静下来。

    不仅是冷静，更是麻木和绝望后的平静。

    他放开了钳制温茂的手，骂了一声娘，语气平静到诡异，“老子真是他妈的闲得慌，才来做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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