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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觉得服务员的脾气能差到哪去？”

    “继续将他的同事都叫过来吧，详细地询问一下这个赵凯的具体性格……”

    方迪伸了个懒腰，随即在一旁全方面控制全场。

    随即接下来进来的赵凯同事基本上都是对赵凯进行好评点赞……

    “他是一个很热心肠的人，对人很好，有什么事情也会主动去做，不会让我们吃亏……”

    “他不是个小心眼的人，平时吃饭什么的，也都是他抢着付账！”

    “他很细心，做什么都细心！”

    “和他一起工作这么多年，还真没发现他和谁闹过什么矛盾，这简直就是我们这里的大好人！”

    “我当时在里面，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当时在外面的除了赵凯之外，就只剩下孙雅了……”

    ……

    “孙雅？”

    “这个孙雅和赵凯关系怎么样？”

    在一众信息中，方迪扑捉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这或许能够解释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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