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声轻唤才落,顾泽已然侧身,背对着她,声音很沉:“你最近是怎么了?她一身伤,你居然还能,对她下毒手?” 闻言,沐依心头一抽,回想起刚刚泼冷水,又要用木盆砸她,的确有些过分。 可是她并不悔过,谁让她跟赖皮蛇一样,赖在屋院不走,还爬上师父的床。 “是她,是她先炸毁师父的温室,让师父难过,而且昨天晚上,明明让她下山,她居然还赖这里,我是想让她走,不要再烦师父。” 沐依眉头撇开,圆眸里盛满激动的微光,说了几句便越发的委屈起来,眼眶通红的。 好像刚拿冷水泼人一身的,另有其人。 顾泽背对着她,只能看到他笔挺的背影,如同一座刚立的雕像般,散发着不接地气的冷漠。 所以她看不清师父的脸,亦不知他此刻的表情。 只知道他也不出声,让她既担心又害怕,内心很是忐忑不安。 跟着师父好几年,哪怕是不小心,破坏了师父的作品,也没见他这番。 “我是真的,在为师父着想,才会气急败坏,对她做些失了分寸的事。” 她的声音越来越浅,最后近乎哀求:“师父,我知道错了,你别怪我好不好?” 话落,他终于缓缓启唇,声音低至缥缈:“你知道,我为什么让她,睡在我的房间吗?” 这也是沐依不解的点之一,便迷茫的摇摇头:“我不知道,昨天晚上不是,让她下山了吗?” 顾泽似没注意她说话般,自顾自的道:“快天亮的时候,我起床看到,她一个人在寒夜里,从废墟里翻出,还可以种的植物。” 说到这里时,沐依便想到,早上看到师父在种的植物,原来都是秦苏苏,去翻出来的。 顾泽的话还没停,润朗的嗓音,不自觉间带丝愧疚,渐而冷静下来。 “从以可见,炸毁温室的人,不是她。” “屋院里就几个人。”沐依开口说话,声音也很沉缓,通红的眼眶里,已有泪花泛起。 “除去你之外,就只有我跟秦苏苏、还有一位洁小姐。” “洁小姐昨天一天没出门,甚至可能不知道,我们院后还有温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