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也就是说,她离开了两个钟,家里才知道她不见了。 “赶紧去找!” 督军夫人急了起来。 姨妈非常痛苦:“都怪我不好。” 又说,“九点多有两艘邮轮离港,也有一趟火车,现在就怕她赌气跑远了。” 席文洁若没有跑远的打算,就不会顺走姨妈的钻石项链了。 督军夫人:“她太不让人省心了!” “是我没有管好她。” 姨妈自责,呜呜哭了起来。 督军府连夜搜查,没找到席文洁的蛛丝马迹。 她从姨妈家离开,乘坐黄包车去了码头;而离开码头的邮轮,是往美国去的,一来一回得好几个月。 她到底去了哪里,一时真没人知晓。 席督军安慰自己,也安慰席夫人和郝姨太:“她跑了更好,免得咱们在小七跟前难做。” 而此刻的席公馆,席兰廷那沉寂多时的院子,有了点细微动静。 河堤那边的小门开了。 席荣深夜才回到了新宅,告诉席兰廷:“人已经在地牢里了,七爷。” 席兰廷表情淡淡:“去休息吧。” 席荣道是。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