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云乔留守四房。 佣人们有一半放假了,剩下这一半要等年初五才放。 客厅里点了壁炉,云乔坐在那里看书,有活络嘴碎的佣人一边擦拭桌椅,一边和她闲聊。 她倒也有问有答,不是那孤傲难亲近的。 “祭祀您也可以去看,只要烧香的时候不捧碗就行。”佣人说。 祭祖的确可以有外人在场,比如说在祠堂帮忙的佣人、家里的姨太太,他们到时候也可以在旁边。 所谓“捧碗”,是指祭祖需要用到各色祭品,有些是吃的,用碗装好了,女眷们要奉上去、撤下来,循环往复。 这个需要自家儿媳妇、孙女来做,姨太太等都没资格。 然而大族姨太太多,她们都会出席,只是没资格捧碗。 佣人是好心,还是暗暗嘲讽云乔会做七爷的姨太太,云乔也懒得多想,她就装作听不懂。 “站在外头怪冷的,又腿酸。”云乔说,“我们乡下过年的时候,一个宗族一起祭祖,年景好的时候上千人,看厌了。” 佣人是城里的,父母就是席家家生子,从出生就是做佣,只是前几年民主政府诞生,席家烧了他们的卖身契,把他们变成雇佣。 听闻乡绅家族规苛刻,族人成群,佣人没见过,好奇询问云乔。 云乔与她们聊起了祭祖,很耐心像她们解释乡下祭祖的习俗。 说得正热闹,客厅电话响起。 佣人去接,是一位非常好听的太太:“请问云乔小姐在不在?” “在的,稍等。”佣人放下电话,喊了云乔。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