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云乔:“……” 这一刻,她什么绮思都没了,拼命挣扎不肯喝。 席兰廷这货太懒了,懒得起身给云乔倒杯凉茶,索性用浴缸里的水灌她。 见她躲避,席兰廷很坚持:“你这种情况,就是该多喝水、排泄,撑过去就没事了,死不了。只是受点活罪。” 云乔:“……” 她更用力挣扎躲避。 她毫无力气,在她看来是暴风雨一样的剧烈闪躲;在席兰廷看来,她只是微微侧过身子,撒娇不肯喝。 于是,他扳过她的脸,硬灌。 云乔脑袋被他固定住了,死死闭住嘴巴,齿缝间艰难吐字:“水脏。” “不干不净的东西,反而无碍。”席兰廷很有生活经验的样子。 云乔心里大骂他,抬手捶打他。然而胳膊软,捶打的力气变成了轻轻抚触,在席兰廷看来还是在撒娇。 他道:“撒娇也不顶事,快喝!” 后来云乔哭了,她觉得自己是被气的。 凉水下肚,燥热的确减了大半。好在那浴缸只她自己躺过,而她本身又不算有洁癖,所以事后想想也平常过去了。 她小时候和长宁、静心姊妹进山去打猎玩,好几天不下来,还喝山沟里的泉水,可比浴缸里的脏多了。 云乔这么安慰自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