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云乔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换作她,从不过生日,却巴巴告诉了七叔,而七叔有事不能来,她也会不快,甚至有点难堪。 感同身受,云乔几欲开口,又觉话不适合,停住了。 三番两次,席兰廷出声:“怎么,要站死在我跟前?不要你送的怀表,倒好像是我欺负了你?” 云乔:“……” 席兰廷向来爱阴阳怪气说话,云乔见怪不怪。既然他提到了怀表,云乔重新拿出来,终于寻到了说话的由头。 她把怀表递过去:“七叔你看,这是我精心挑选的,这表壳上有只猫头。你虽然有一抽屉怀表,上面有猫头吗?” 不等席兰廷说话,云乔又道,“内壳还可以放小照片,你的怀表也不能吧?将来七叔你成亲了,可以把七婶小像夹在这里,思念就看看。” 她卖力推销。 席兰廷懒懒听着,表情都没变一下。 云乔好话说遍了,打算抬出价格,说自己这怀表贵,不收也得收。 他却接了过去。 猫头、夹小像,都不是这怀表特色。但旁人送的,是它与那一抽屉同类唯一不同的地方——他所有怀表都是自己买的。 “和尚念经,你嘴不疼我头疼。”席兰廷说,“我收下了。你去问问钟表行老板……” 云乔端正神色,以为他有什么要紧话问:“您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