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云乔特意换了件天水碧云纹长袖旗袍。 旗袍勾勒出曲线,同时也紧绷着,行动不便;外面一条长流苏羊绒披肩,既算装饰也能御寒;同时,她又梳了个高髻,戴上次那珍珠珠花。 云鬟锦衣,她是举手投足温柔细致的佳丽,她不信程二哥不会怜香惜玉,让她去做为难事。 看在她盛装份上,程二哥大概会顾惜她几分,让她今天好过一点。 “言听计从……” 云乔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琢磨这话。这要求,怎么都不像程立能提得出来的。 程立并不欣赏女子温顺。 云乔十二岁,还是个孩子,程立就带着她去赌博,手把手教她;云乔习武,程立也介绍广州厉害的拳脚师父给她;云乔喝的第一口酒,是程立给的。 外婆纵容云乔,让她活得随心所欲;程立也惯她,像体贴的兄长、慈爱的父亲,从来不用绳子拴住她。 “听话”这根绳,没上过云乔的脖子,突然之间程立抛了过来,云乔的确有点懵。 “他到底什么意思?” 她没琢磨明白,懒得多想。 仲秋早晨,骄阳升得晚,云乔五点多出门时,天际灰蒙蒙的,尚未天亮。 她五点五十到了席公馆大门口,却瞧见一辆汽车停靠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