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县太爷呀,要告这恶妇。” 众人哗然,告儿媳妇。 杜县令来了精神,虎躯摆正:“何事?” 旁边的主簿赶紧左右探头,叫来了一个差役低头耳语一番。 差役点头转身出了衙门,可惜在门口被县太爷夫人撞了个正着,指使着帮忙搬花坛子,差役急汗水直冒,被人盯的死死的,到案子审完,也没办成主簿交待的事。 正堂。 酒老翁鞠了一把伤心泪,将事情从头到尾讲述: “就是这恶妇与人通奸,要打死我那小儿子,那日里幸得我小儿骨子硬,留了条小命。可如今,你们看,这副残躯已躺大半年,豪无起色。” “这都是因为这恶妇还不满足,有一日带着奸夫上门逼迫,抢我们家银子,抢了我们家房契,连我的腿都打折,还把我儿又倒到在地……” 黄氏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骨瘦如柴的酒老翁小儿躺在担架上,一个双十华的汉子,两眼热泪止都止不住。 众人哗道,竟有如此内情。 毒妇! 蛇蝎心肠! 县太爷啪一声,拍打惊堂木,怒道:“于氏,可有此事!” 于氏强辨:“没有!” 接下来没白芷什么事,一中二运时不时带证人上场。 铁证如山。 县太爷怒呼:“传奸夫!” 酒老翁只说姓刘,见过其人,但不知家住何处。 软摊在地的于氏崩出一丝喜色,他是县太爷小舅子,尖呼道:“刘全勇!” 杜县令脸色龟裂,不敢置信道:“谁?” 于氏惨白的脸上印出红润,连连说道:“刘全勇,您小舅子。” “放肆!我娘家姓石,不知那来的刘姓舅舅。”是杜夫人,县太爷正妻。 杜夫人正带着两个丫环,从侧门穿入堂中,走到堂下,杜夫人一脸怒气的看着杜县令,似乎只要他承认是他小舅子,她定要上前与他理论一二。 杜县令一脸苦色,怎么还有那小子的事。 看着堂下的夫人,又一阵头痛,谁请夫人过来! 这不是胡闹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