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其实他刚才是骗井衙役的,说你只要告诉我,我们就不计较。我们就想知道是咋一回事。 怎么可能? 那阵,他想的是:如若左家人或是罗家人,总之甭管是三家中的谁,得罪了衙役,甚至是得罪了哪个官才有了这祸事。 那他只要从井衙役这里诈出来人名,或是诈出来差不多是个多大的官,他咋不找呢,官上面还有更大的官呢。 豁出来找个壮小伙敲鼓升堂,让真正的青天大老爷给做主。 可是,在听过井衙役那话后,左里正对自己只剩下一个评价:原来,他还是单纯了吗。 听听,是得罪不起的人,不能抗衡的人,最后又跟着对应人物,让等新知县。 原来是姓梁的那位? 亏得他,还想找眼下县里最有实权、在百姓中威望最高梁大人给做主呢。 搜查队伍撤了。 左家关紧大门。 左里正压着声音拍桌子: “这几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得罪的梁主簿啊?” 而且都搞不明白是哪个孩子得罪的,全在外面呢,想揪耳朵问都寻不着人:“他们干了些啥事儿,你们知不知道。梁大人指使,绝对不会只为你家银子,偷我家的好不好呢。” 动机是什么。 左撇子用极为肯定地语气道: “我们虽然不清楚,但是五叔,俺们家孩子甭管是哪个,一定干的不是坏事。一定是那个梁大人不是好饼。就像我眼瞎,看那个假衙役当真官差,你们也是。不,是咱全县老百姓眼瞎拿那个梁大人,将歹人识做好人了。” “你先别激动,”左里正真怕撇子又急火攻心吐出一口血。 “梁贼人他……” 看,为安抚左撇子,左里正立即改口,不再叫梁主簿和梁大人,而是叫梁贼人。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