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十三岁的少年,在想象中脑补救命恩人朱兴德的一切,却没有勇气上前打招呼。 他怕被恩人误会,人家救他们哥俩一回,他们哥俩却反回来要赖上去想混饭吃。 没想到,今日终于得见,还是德哥亲自和他们说话。 “粽子,跪下磕头,这位就是你的救命恩人,还记得不。”狗剩子按住弟弟就让给朱兴德磕头。 左小麦和罗峻熙对视一眼,没想到还有这么个插曲。 罗峻熙:别人是自扫门前雪,而大姐夫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没显摆过,没怎样,就已帮助过许多人。 老大就是老大。 小麦是心想: 难怪大姐这几年,偶尔提起大姐夫的事会叹气。说大姐夫看起来好像混的不错,带着一帮人呼呼哈哈好似挣了点儿钱,但事实上,不够搭外人的。 做人家“大哥”好多年,遇到特别困难的那能白叫吗? 小麦当时问过小稻:“那你不管他吗?” 小稻说:“我不是大嫂吗?那不得大气点儿。有时候我要硬着头皮做嫂子。真不知道为什么放着在家里享福的老小不当,出去要争抢着当人家大哥。” 可这一刻,当小麦看到大姐夫上前拦住不让磕头,那叫狗剩子的少年眼睛通红说: “不,德哥,您救过我弟弟的恩情,还有您给过我哥俩的一粥一饭,我们通通记得,我们哥俩早就想给您磕个头了。” 哐哐的砸地声,小兄弟俩实实诚诚的在她大姐夫面前弯下腰,磕下头。 让小麦忽然就很替大姐骄傲。 她回头一定要告诉大姐。 大姐夫这几年在外面“败家”的那些银钱和粮食值了,哪怕只有那么一两个如这对兄弟俩一样记恩就值了。 朱兴德先上前扶起最小的。 望着狗粽子和甜水差不多大,心一软给扑落扑落膝盖上的尘土。 扶完小的,这才伸出一只手,笑着拉起十三岁的少年。 “行了,头也磕了,那事儿往后别再提。随我过来说点儿正事儿。” 朱兴德没有嘱咐过狗剩子,今日和你说的话,你要守口如瓶,以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他认为不需要刻意提那个。 少年顶着一张青紫的脸,半身的伤,穿着被撕扯破破烂的衣裳,也没有邀功说过,“我没将您堂妹供出来”,更没有说,“我挨这打,您得管。”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