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左家的晚饭,此时早就吃完,菜盆里只剩点儿倭瓜底儿,剩下连咸菜都没有了。 罗峻熙趁大姐夫说话的功夫,又掰半个杂粮饼子,和二姐夫一起伸手要拿那菜盆,俩人碰到盆边,又同步缩回手互相谦让:“你蘸吧。” 满山将菜盆放在小妹夫面前,不言而喻,还是你来。 罗峻熙: 那他就不客气啦。 只下了一天地,就要将他累坏。感觉肩膀头子、骨头缝子酸疼酸疼的。 还是读书简单。 同时有点后怕,要是亲娘真和他置气,死活不包出去那几亩地,到时他和老娘媳妇一起下地,几日下来估摸先累哭的会是他。 罗峻熙用半个饼子蘸菜底儿,几口吃没。 别看嘴小,一点儿不比朱兴德那嘴大的吃的少。 吃完,大姐夫也汇报完九十八两银钱啦,罗峻熙站起身道:“爹,我也有事想和您说,正好姐夫们在。嗯,咱们进里屋讲?” 不是想瞒着丈母娘她们,是怕女人想事情想得多。比方说,他这种特殊体质会不会让小麦守寡,怕吓到丈母娘。 “啥事儿呀?” 这句可不是左撇子问的,男人们早就进了里屋,还关紧房门,白玉兰在问小麦。 小麦摇头,夫君刚才随爹走前,只嘱咐她没啥大事儿,说是男人们才能听的话。 “嗳?娘!”白玉兰感觉一天天和亲娘真是操不起心,人家特意关门,那啥意思不明白?她娘却跑去偷听。 白玉兰瞪眼睛用气息说秀花:“痛快和我回去,你一个做长辈的,让姑爷子们瞧见偷听多不好。” 秀花推了一把闺女,她翻白眼可比白玉兰翻的溜,“别扒拉我。你只要别在这里连扯再拽的,你女婿们怎会发现。” 白玉兰被亲娘顶的一噎,张了张嘴又闭上,只眨眼间就和秀花一起头挨头贴门边听。 小稻她们姐几个:“……” 去一个搭一个。 屋里,罗峻熙那是一点儿没隐瞒。 一方面,比起俩姐夫岁数小。 另一方面心理压力过大,他这是要命的事,家里也没个男性长辈,张嘴就将小秘密说了出来。 “最开始是蛇,这几日又变成野猪,我真怕哪日有狼追我。”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