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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老相信苏灵一个外人，也一定会做这样的选择。

    当然全世界的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他们觉得哪怕苏灵再爱楚傲，也会做出楚老一样的选择。

    在全世界所有人的注视下，苏灵问了一个让人非常难以琢磨的问题：“我想知道，如果我选了前者，你会永远消失吗？”

    “会。”

    屏幕外的苏老和楚老有些激动。

    如果真的能这样，那真是太好了。

    只要所有人都没事，那么人类就还有希望。

    至于楚傲，他们定会好好安葬于他。

    苏灵温和地看着盘古：“小古，虽然我很想救那些人，可你对我也同样重要。我无法做出选择。”

    盘古讥笑道：“你倒是挺会做人。不过如果一直不选，我就一直杀下去，直到将所有人都杀了，因为他们是因为你的不选择而死。”

    苏灵目光柔和地凝视他。

    她开口道：“我已经有了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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