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东越皇帝刚刚登基就出访南陵,在各国间引起的动静颇大。 众人纷纷猜测,是因新帝在逃亡期间受到了南陵王妃的帮助,所以刚刚上位便直接跟南陵缔结邦交。 受到诸多瞩目,南陵对于东越的来访,也颇加重视。 宫中备下了酒宴替使臣团接风洗尘。 席间,风青柏不着痕迹观察一行人,推敲闫容谨跟使臣团之间的定位。 从大臣们的神色间,可以明显看出对闫容谨的恭敬。 闫容谨上位期间必然使用了什么雷霆手段,才能震慑群臣,让他们哪怕不服也不敢轻易表现出来。 况且闫容谨本来就有先皇的传位遗诏,便是闫容唯将遗诏毁了,也抹煞不了这个事实。 闫容谨登基,是天命所归。 此子日后只怕不俗。 宫宴散席后,闫容谨跟使臣团往驿站安顿。 见着人走了,风墨晗尚很是不舒服的嘟囔,“小小年纪装什么装?不就一个小屁孩吗?非要整的老气横秋的样,不伦不类。” 风青柏睨了他一眼,“你嫉妒他比你出色?” “才没有!谁嫉妒他了,他有什么出色的?我可半点不比他差!”风墨晗立即像被踩着尾巴似的炸毛嚷嚷。 眼底却闪着几分心虚。 他自己不知道,他也绝对不会承认。 就那个小屁孩怎么出色了? 十几岁才当上皇帝,他可是两岁就已经坐在龙椅上了,在位时间比他长十几年呢! 论资历,他做得闫容谨的前辈。 他风墨晗堂堂南陵天子,会嫉妒一个后辈?皇叔真是在说笑。 少年梗着脖子死不承认,风青柏也不点破他,由着他在那里酸。 天色不早,他该回去陪笙笙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