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只是,老师说她生下沉重。 唢呐那般负重的乐器,会让她有些吃不消。 这让麦迪瑞-姿德有些纳闷,因为书中没有提到过唢呐的重量。 不过,确实是存在需要吹奏唢呐足够大的“气力”相关的字眼。 也许,那玩意儿是用精金做的? 诸多乐器,麦迪瑞-姿德最喜欢口哨。 它没有那么多繁杂的音节和工序。 一两片薄薄的木片,甚至简略地缩减为一张树叶。 只需要一个欢快的灵魂和些许简单的技艺,便足以演唱出令人不由得小腿踢动的欢快曲子。 这一点,连那片那位总是板着脸的苛刻老伯,都颇为认可。 麦迪瑞-姿德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不远处身着一身银色铠甲,正肃穆地端坐在那里的老伯。 每当她吹响乐器的时候,总能看见不少的观众。 老师说,那是被她的音乐所吸引而来的灵魂。 那个老伯,便是其中一位常客。 只是,他向来吝啬自己的表情。 对于麦迪瑞-姿德的演奏,很少会予以多么生动的表情。 他总是一脸沉思地坐在那里,偶然露出些许缅怀的神色。 麦迪瑞-姿德很少见到他笑。 似乎,他的脸上总是被冷冽的冰霜所覆盖。 他生前应当是一个蛮有威仪的家伙…… 麦迪瑞-姿德有时候会这样想道。 他是一个很严厉的听众。 在麦迪瑞-姿德还年幼的时候,她每犯一次错误,都会得到以如期而至的皱眉。 这让曾经的麦迪瑞-姿德感到很难受。 每次这个时候,他的嘴巴都会挪动几分。 似乎想说出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有。 不过,麦迪瑞-姿德记得有一次,他是说出来了的。 只是,是沉默的言语,并不为外人所聆听。 从口型上来看,那应该是两个颇为简单的字节。 但麦迪瑞-姿德不知道那是什么。 或许是“差劲”之类的批评吧……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