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孙承宗皱着眉,沉默不语,似乎还在权衡。 钱谦益又道:“还有先帝之死,也是可以拿来做文章的......当年咱们东林君子都不在朝,这事儿和咱们没关系。但是阉党和京中勋贵,却是罪责难逃!” “这怎么说?”孙承宗问。 钱谦益道:“京中勋贵恨先帝想要整顿京营和锦衣卫,而阉党则谋立福王......” “还牵扯上福王?这可是陷藩啊!” 钱谦益笑道:“怎么是陷藩?这次真有人谋立福王啊!他能脱得了干系?等皇后娘娘到了大同,还不和天子哭诉?天子会怎么想?总宪啊,内阁首辅,就在此一举了!” 这个钱谦益一准是被压抑久了,满脑子都是这么斗争,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黄台吉都快打来了! 当然了,孙承宗和钱谦益这个时候也不知道黄台吉奔蓟镇长城来了......实际上,就连跟着黄台吉一起出兵的八旗兵和准备和黄台吉会师的喀喇沁蒙古、内喀尔喀蒙古、科尔沁蒙古的首领,也都不知道这位天聪大汗已经准备试一试北京城的鼎之轻重了。他们这些人只知道,天聪大汗准备在大凌河畔大会蒙古诸部,并且接受蒙古左翼各部的臣服。 甚至连未卜先知的那位朱由检,也不知道已巳之变提前了,变成了戊辰之变!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