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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江小北没好气的对司空承志说道。

    “我真的不懂啊。”司空承志说道。“为什么要晚上表现好一点？表现这种事情，白天和晚上不是都可以吗？只要表现好一点就行了啊。我不明白为什么偏偏是晚上？”

    江小北朝着司空承志看了一眼。

    “我问你一个事，你什么时候加入你们师门的？”

    “三岁。”司空承志说道。“三岁那一年，被师傅从荒郊野外捡走了，然后就一直在师门里面成长。”

    “那成长的过程中，有没有见过什么女性？”江小北问道。

    “没有，一直以来都没有见到，直到一个月前，师傅临终前告诉我，我还有一个师妹，在外地，所以，我就去外地找了我的师妹。”

    司空承志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那你的意思是说，从你出生之后，一直到一个月前，你都没有见过女人？”江小北问道。

    “对啊，一直没有，师傅和师祖都是男人，我也一直都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司空承志点头说道。

    “你今年，多少岁？”江小北继续问道。

    “今年二十三。”司空承志说道。

    “不是，江先生，你问我这个做什么？”司空承志不解的看向江小北，满脸都是疑问。

    “没有，我就是想问问，你应该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两个人在一起，应该怎么生孩子吧？”江小北问道。

    “知道啊！”

    司空承志点头，道。“不就是睡在一起，然后抱抱，亲亲，躺下吗？”

    “嗯？”江小北一脸蒙蔽的看向司空承志，疑惑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不是没有见过女人么？”

    “我是没有见过女人啊。”司空承志点头道。“但是，我们师门里面，有那么一两本小人书……对了，我还在师傅的手机里面，看到过一些视频……我是偷偷看的，不敢让师傅知道。”

    “……”

    “那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问那么多？”江小北没好气的看了司空承志一眼，道。

    “我知道这些，和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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