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绿珠:“……” 早前她不知道画了多少图纸,每一笔每一划都像刻在了她的脑海里,早就熟稔于心了。 可绿珠不知她是重生来的。 不过少年谢行蕴的身形和青年谢行蕴的身形也有些差别。 白羡鱼直接跳过了这一层,反正这件袍子也活不久,干嘛去费那个功夫。 绿珠殷勤地拿来纸和笔,兔子镇纸将宣纸铺展开来。 白羡鱼用毛笔蘸了蘸墨水,随便勾画了几笔,绿珠瞪大了眼睛,“小姐,您这个手法怎么看着有些奇怪?” “哪奇怪?”她活动了下手腕,又落下一笔。 “感觉很熟练,又有点别扭。” 白羡鱼面不改色,“从前都是作画,第一回画这样的,难免有些生疏。” 生疏是给她看的,所以才有了故意而为的别扭。 绿珠信了,点点头,夸赞道:“小姐这图纸画的真好!” 她说的是实话,没过多久,袍子的雏形便出现在两人面前,贵气凛然,挺括不凡! 可以想象地出,男子穿上之后有多么俊美。 白羡鱼觉着画的差不多了,便停下笔,把画放在一旁晾干。 …… 谢行蕴乘着月色回到府上时,本想先洗漱一番再去寻白羡鱼,可当他踏入房间,就听见里面有轻微的动静。 他顿住,微勾了唇。 房内没有燃灯,好在月色通明,可以看清楚里面的人。 白羡鱼身子有些发颤,心中的躁意尽数发泄在了谢行蕴的衣袍上,手指蜷缩,将上好的布料抓出了褶皱。 这样的反应比起之前的心绞痛已经好了许多,可也并不轻松。 脚步声自外间响起,谢行蕴行至她面前,高大的身影似染上一层银霜,漆黑的瞳仁深不见底,如同不可亵渎的高岭之花,神秘高冷。 他唇边本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可对上她的眼眸时消散了去,剑眉拧起,“怎么了?” 少女用一双水杏儿眸定定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埋怨地小声道:“你怎么又回来这么晚?” 谢行蕴浓密的长睫微低,瞥了眼她身侧的他的衣裳,似是明白了什么。 谷遇说,情蛊成熟之后便会催生依赖,越是成熟,越是厉害。 想来是她在她不在的时候,情蛊又犯了,所以才会跑到他的屋子里来,或许有他的气息在的地方,能缓解一下。 “有些事情耽搁了。” 谢行蕴将她死死拽着的衣服扯出,然后将她抱入怀里。 白羡鱼没忍住,主动吻上他的唇,膝盖跪在他两侧,她穿着白日里的衣服,洁白如栀子花的长裙如云一般落在他玄色长裤上,谢行蕴往后仰倒,滚热的手掌贴着她的腰窝。 这是一个予取予夺的姿势。 白羡鱼体力还是不行,吻了一小会儿,尽管有逐渐舒适的身体做支撑,可也不得不停下喘气。 谢行蕴当即反客为主,顺平她的发,压着她好生吻了一番。 白羡鱼两只手一上一下放在他的肩背上,雪色的脖子在夜里如同纯洁的雪莲,男人的手放在她的侧颈,像是在把玩一件瓷器。 不知道吻了多久,白羡鱼才彻底压下了那份躁动,察觉到谢行蕴的手有探入的趋势,她面无表情地抓住,侧过脸,淡笑道:“谢行蕴,你是不是还没有沐浴?” 谢行蕴动作一顿,两臂撑在她耳侧,眼神像是在审视。 男人似乎哪里都是热意充盈的,两条铁臂也不例外,如同烙铁一般在她耳廓释放着热气,很快白羡鱼的耳朵便红了,她怕谢行蕴看出什么,便抓着他的小臂,轻皱了皱鼻子,“身上有汗味。” 他的手臂肌肉隆起之处,简直有少女两个手臂这么大,白羡鱼的手握上去,冰冰凉凉的,像一条白色的绸缎。 “嗯。”谢行蕴不作他想,“我先去沐浴。” “嗯。” 末了,白羡鱼就等着谢行蕴走。 结果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谢行蕴还是没有起身,就着这个姿势低头望着她,黑眸沉着。 白羡鱼伸出手指催了一下他,“不去吗?” 谢行蕴两臂微弯,肩膀盖住她单薄的肩,嗓音低沉:“去。” 去就去。 为什么还不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