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恶毒女配翻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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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得很好。”她赞叹般地道。
    神主面色漠然,跨进门槛,守门的女使赶忙朝里通禀:“殿下,公子来了。”
    月落的手顿了下,而后镇定自若地收回来。
    那名剑修躬身行礼:“拜见神主殿下。”
    神主声音毫无波澜:“起吧。”
    那名剑修抬起头,两个男人的目光一对上,都愣住了。
    那张脸,不说完全相似,但也像了个七成,只是气质不大一样,特别是两人站在一起,就算是顶着一张差不多的脸,那名剑修也立刻落入了下风。
    “你,跟我出来。”神主扫了月落一眼,声音难得有些冷。
    月落跟他出去,原以为他会提起那名剑修长相的事,但却没有。
    两人站在屋檐下,外面还飘着雨,月落自知理亏,看着自己的鞋面,也不说话,等了半晌,他才开口,道:“别的事便罢了,我甚少管你,但神山有神山的规矩,你动辄带人进来,不妥。”
    月落没有等到想象中的疾风骤雨,抬眸瞥了他一眼,接得挺快:“我没打算留他在这。”
    神主颔首,没再说什么,执着伞远去,关于那夜,关于剑修,一字不提。
    月落还松了一口气,以为这事算是过去了,谁曾料到三日后,她再见到他的时候,就只能看见一双眼睛了,五官被一层浓雾遮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见。
    她气死了。
    黑暗中,南柚蓦的睁开眼。
    身边的男人吃了药,早先在说话的时候就开始犯困,睡着了特别安静,呼吸声浅浅,侧着身拥着她,她一动,他就要转醒。
    南柚挪了挪身子,躺到了里侧,睁眼望着头顶的纱帐,几乎是下一刻,滚烫的身躯又贴上来。
    “在想什么?”他声音里带着才醒的睡意,沙沙哑哑的,落在她耳畔,惊起一片的酥,她不禁往后躲了一下,伸手去推他。
    “你躲我。”这回,男人的声音完全清醒了。
    南柚忍了忍,没忍住,问:“你还记得,当年由我带上神宫,那名长得与你很像的剑修吗?”
    孚祗的动作顿了一瞬。
    他的眼眸微微眯起来,唇落在她细嫩的后颈,蜻蜓点水一样的摩挲,渐渐的加深了力道,带上了点暗示性极强的意味。
    “你别闹。”南柚瑟缩着躲了一下,又被他拽回来,她问:“你那个时候,是不是生我气了?”
    “嗯?恼羞成怒?”
    孚祗从身后拥着她,手掌一路向下,直到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南柚眼睫颤了下,呼吸乱了节奏,小声提醒他:“你身上的伤呐……”
    “伤好了。”他亲了亲她的耳垂,声音沙哑。
    南柚有些受不住,她咬着下唇闷闷地哼,长长的发像是开出的花与藤,实在忍不住,便挠上他的肩头。
    后来,南柚感受到他凑上来,用唇瓣触了触她长长的睫毛,还有他低低的两句话。
    “嗯,是恼羞成怒了。”他将她抱起来,下榻去后面相连的浴池。
    “右右,我没你想的那样大气。”他终于承认。
    南柚伸手抚了抚他清瘦不少的脸颊,声线有些涩:“蒙着面,我也很喜欢。”
    “你别总乱想些有的没的。”她的声音里还带着一点点方才的哭腔,沙沙的,也不明显,但说的每一个字,都落到人的心坎上,“六界,乃至邪族,好看的男子那样多,你瞧我何时对第二个人上心过。”
    孚祗眼里的浮冰碎裂,他忍不住往上提了提唇角,他温声道:“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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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正午,太阳总算在云层中露出了头。
    南柚准备带着孚祗去一趟青鸾院。
    去之前,她再三道:“待会若是要发作了,你便同我说。”
    一般来说,只要她在身边,他能安静很久,体内破坏的冲动也更容易平复压制下去。
    孚祗颔首。
    青鸾院里,流钰和流芫得了消息,也都在院子里坐着,南胥追着灵蝶乱跑,额角淌着汗,小脸通红。
    南咲也来了,他憔悴了很多,独身一人坐在长亭中,几个小辈也上前见了礼,但终归没什么话可以多说的。
    流枘也不理他。
    不远处的石桌旁,穆祀、少逡、狻猊等人凑在一起玩牌,狻猊照旧是没心没肺的性子,荼鼠在它肩上站着,两个小家伙满脑子都想着赢。
    穆祀则有些心不在焉,玩着玩着,目光就往院外飘去了。
    少逡见到这一幕,也只有摇头的份,在穆祀不知第几回侧首的时候,他拍了拍他的肩,以一种过来人的身份安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前尘往事,过了便过了,耿耿于怀,岂不是为难自己。”
    穆祀笑了一下,多少带着些苦涩的滋味:“我无事,她过得好就好。”
    少逡迟疑半晌,道:“那你自己呢?也到了成婚的年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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