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果真一直记恨为父?四年前的事,为父也是无可奈何之举,况且为父并未不顾你的生死,让你去边郡,便是保你一命!” 赵棕提高了声音辩驳道。 好像嗓门儿大他就占理似的。 “是吗。”赵玉谏被其这番话逗笑了:“这么说我还得感谢赵家主了?” “谢赵家主为保嫡子,推我出去做替罪羊,是无奈之举?” “谢赵家主打断我的腿,将我逐出家门,赶出皇城,放任我千里迢迢拖着断腿走去边郡,是为了保我一命?” 赵玉谏的眼睛越来越红,眼中的杀气也越来越重。 赵棕都被他眼里的戾气惊到了。 嘴唇哆嗦了一下,喉咙却像是失声了一样,说不出话来。 他料想赵玉谏会怨恨他,可没想到他的恨意竟如此深。 赵玉谏此刻毫不掩饰的将他心底的恨都流露了出来。 四年前,赵传承自己医术不精,医死了人,死者家属一纸诉状将赵传承告上了公堂。 赵家弹压安抚皆不得,那死者家属闹得厉害。 太医世家医死了人,罪名可大可小。 死者家属不惜一头撞死在公堂上,也要讨个公道。 于是闹得人尽皆知,险些激起民愤。 太医世家草菅人命, 罪名立时就大了。 赵家虽无官职,但也是吃皇家粮的。 此事当时险些闹到宫里,有大臣弹劾赵家,医术不精,草菅人命。 于是公堂之上,赵棕大义灭亲,将赵玉谏推出来顶罪,说医死人的人是赵玉谏,而非赵传承。 公堂之上,赵棕亲手将赵玉谏的腿打断,并且逐出家门,以证大义灭亲之决心,平息众怒。 若非遇到温九倾,便没有今日的赵玉谏。 也许四年前就死在了远赴边郡的路上,连尸骨都不知道烂在哪了。 要不说温九倾和赵玉谏很像呢。 同样沦为丧家之犬,同样被家人背叛,同样重伤危及性命。 两人相互搀扶,相互医治,到了边郡,韬光养晦,蛰伏四年才回来。 看着浑身戾气的赵玉谏,温九倾能够体会到他的痛苦和恨意,能够理解他的怨和恨,以及被家人抛弃的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