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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

    鲛人首领无力反驳，只能默默承认。

    “也是我们这么多人鲜少有对手，所有进到这片海域的人就没有一个能好好活着回去的，所以我们真的也没有想到有一天竟然会全军覆灭！”

    它耷拉着脑袋，早就没有了之前的那股神气劲儿。

    “行了，我们不太想听你的心路历程了，我们就想知道云家的祖宅到底在哪里。是在海底还是某一处岛屿上，这你应该知道吧！”

    李兆文继续追问道。

    “我......我不知道！”

    鲛人首领急忙摇头，表示否认。

    “不，你知道，你只是不想说而已！”

    方程立刻否认了它的说法，

    “我......”

    鲛人首领一时语塞。

    “你在忌惮什么？所有鲛人都死了，只剩下你一个，你现在还是不说，你在忌惮什么？”

    方程面色平静地继续追问，

    “没有忌惮，我就是不想说而已！反正都是死......”

    鲛人摇摇头，面色很差，看得出来它已经非常绝望了，在它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求生的欲望了！

    “从你这话中我能理解到......你的意思是你说了会有人让你死，不说、我们会让你死，对吗？”

    方程看着鲛人问道。

    “对，反正都是死！”

    鲛人碎碎念地嘀咕着。

    “你不说的话，我们确实不能保证你能活下去，毕竟你也算是作恶多端了，死一次也是值得的！不过如果你说了，我们能保证我们不杀你，而且.......我们也可以暂时阻止别人杀你，给你一个逃生的机会！怎么样？一个能够逃生的机会也很难得了吧？不值得你尝试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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